趙本山說:“什么名人啊,不就是個人名嘛!”但“名人”的“人名”確實比一般人的“人名”,有更高的利用價值,以“文化人”命名的白酒是白酒業一大風景。但名人少,酒廠多,人名不夠用,產生點糾紛就不奇怪了。
在白酒行業,“諸葛釀”比“諸葛亮”的名氣還大,就是因為官司打得久打得有聲勢。本來“諸葛亮”作為白酒商標已經被注冊,但“諸葛亮”酒做得并不怎么樣,其他企業又眼看著不能使用這個品牌,于是搞了個一箭雙雕的小把戲。在廣東省方言里,這“釀”和“亮”在發音上沒什么區別,這“諸葛釀”就是這么出來的擦邊球,而“釀”字之巧妙不僅在此,更在于與“酒”的天然聯系。所以,我們看到那些“諸葛釀”酒其主導市場都在廣東。
“諸葛釀”之爭注定是一片狼藉,沒有最終的贏家也不會有輸家,最終的結果無非是這個不可能正規注冊為商標的名字被大家共同使用,而成為真正的“空城計”。
但無論哪個“諸葛釀”說到底玩的無非僅僅是個名字罷了,這場鬧劇中,除了諸葛亮自己把自己當文化人外,廠家才顧不上“文化”。江口醇自己坦言這場馬拉松式的官司大大提升了“江口醇諸葛釀”的銷量,而襄樊的“諸葛釀”也混跡不錯,其他仙諸葛釀、仙樂諸葛釀、金裝諸葛釀也都各得其所、皆大歡喜。在這次“諸葛釀”之爭中,大家體現的不是諸葛亮的大智慧,而是投機取巧的小計謀,離“諸葛亮文化”遠矣。
遠在安徽蒙城的“莊子酒”倒是大有莊子隱者風范,盡管隨著牛群縣長跑了好多地兒,畢竟還是默默無聞。但莊子故里何在,說到底還是一大公案。其中河南民權縣的說法比較占“正統”地位,而山東冠縣、曹縣、東明縣也各有其“歷史根據”,好在這幾個地方還沒有打“莊子酒”的主意,假如這幾個地方真折騰起來,誰也不敢保證還會有“莊子家酒”、“莊子釀”甚至“逍遙醇”之類的戰國紛爭了,“莊子”也清凈不得了。
還是趙本山的話透著哲理,這些“名人”之爭,歸根結底還是文章來源華夏酒報個低層次的“人名”之爭,并沒有上升到文化競爭的高度。其實,這些借助名人出場的酒品牌有哪家真的與文化靠譜呢?說到底,這不是品牌命名這么簡單的問題,而是暴露出我國白酒品牌經營的層次之低。所謂的文化名人、歷史名人酒品牌,無非僅僅借助一個“人名”罷了,其真正的文化內涵遠遠沒有被挖掘和利用。
然而,這一現象似乎正在悄然地發生著變化。打著孔子的牌子卻一直做“家文化”的孔府家酒,經過幾年的折騰,終于打出“儒家文化第一酒”的牌子,在我看來,這只是一次晚來的回歸。在孔府家身側的孔府宴酒其實早就占據著這一概念,而“喝孔府宴酒,做天下文章”這一當年紅極一時的廣告詞先天的就比孔府家大氣而貼切。并且,孔府宴酒企業一直把孔子文化不僅作為酒品牌文化而且還作為企業文化,盡管并不完善和深入,但比孔府家卻要更有淵源。而孔府家酒的副品牌,諸如“道德人家”、“和諧圣城”之類命名透著直白。內涵的東西只適合在內涵,說出來,就沒內涵了!
孔府家的“再次”復興之役,一開戰就與老對手孔府宴在文化訴求上撞了車。孔府宴是應戰還是默認,恐怕不存在太多的懸念。真正的懸念是,這對兒難兄難弟誰更能在文化內涵上挖掘利用得更好,誰在文化塑造上更是行家里手。 轉載此文章請注明文章來源《華夏酒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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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尹貴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