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力特勠力同心,奮楫篤行之“美好時光·父母故事”》系列九
在采集伊力特人父母故事的時候,沙莎記憶里的故事和別人是相反的。
大多數人總能為我講述父母和自己之間的溫馨故事,但對父母工作時的情景描述卻很少,只有關于父母工作環境零星的幾個畫面,而沙莎卻很少有與父母相處的細節,更多的是父親工作如何認真負責。
我腦海中突然閃過許多有關責任的故事,發現多數情況下,責任居然能成為團圓的反義詞。
在沙莎有記憶的時候,她就輾轉在親戚家中生活,有時候是在姑姑家,有時候是在爺爺家,有時候是在姥姥家,只有在寒暑假的時候,才和父母生活在一起。
而她們生活在一起的地方,正是父母工作的地方—伊力特熱力廠一級泵。
一級泵負責供應伊力特各基層單位生活及工業用水,沙莎的父親沙建華、母親許鳳英原本都是伊力特釀酒二廠的員工,在酒廠很多崗位上工作過,最后到一級泵工作,當一級泵從酒二廠轉交給熱力廠負責時,他們也成為熱力廠的員工。
一級泵建在鞏乃斯河畔,距72團團部大約有七八公里的路程。為保障伊力特生產生活用水,沙建華和許鳳英需要長期生活在一級泵的職工宿舍。
為了方便沙莎上學,年幼的她只能與父母分離居住在親戚家中,等到寒暑假再到一級泵和父母團聚。
在這為數不多的團聚時光中,沙莎還是能記得和母親一起等父親吃飯的場景,年幼的她在等了一兩個小時也沒等來父親吃飯,就追問母親:“爸爸怎么還沒來吃飯呀?”母親告訴她父親還在修理機器。
據沙莎回憶,父親除了維持一級泵日常運轉的工作,如果設備損壞,他也會盡力去維修。家里還有很多電工、鉗工類的書籍,上面都是翻閱過的痕跡,還有父親做的筆記。
這一點,沙建華原來的直接上級原維修車間主任任建新也很認同:“沙建華真的是一個很負責的人,他在一級泵的時候,我就會很放心,設備出現小的問題,他自己就能解決,只有遇到很難解決的,他才會來找我。我還和他一起在釀酒班待過,那時候他也是什么臟活累活都搶著干,任勞任怨。”
雖然有過分離,但一家人也相互扶持走過來了,沙莎也逐漸長大,畢業后到醫院工作,然而不幸卻降臨這個家庭。
2015年底,沙建華被一輛電動車撞傷頭部,雖然保住了性命,卻不能再勝任一級泵的工作,于是廠里安排他到勤雜班工作。
遭受到這樣的打擊,沙建華依然是那個負責任的人。
每當黎明的薄霧親吻廠區的一草一木時,總能聽見“唰唰唰”的聲響,這有節奏的聲音掃來了熱力廠新的一天。是沙建華低頭弓背彎腰手執掃把,默默地一掃又一掃,掃過炎炎夏日,掃過風霜秋日,熱力廠的每一寸土地都在他手中掃帚掃過,掃帚是他的畫筆,畫出了熱力廠環境的整潔美麗。
暮夏初秋,草木瘋長,熱力廠草坪要經常及時澆水和割草修剪,攜帶式的除草機既重又難控制,陽光下悶熱不說,草叢中蚊蟲又多,每次他都搶著做。修剪完后被蚊蟲叮咬的滿身紅包,皮膚奇癢,可他不曾抱怨。
2020年,新冠疫情肆虐,沙建華也在他的崗位上為疫情防控貢獻著自己的力量。
在抗擊疫情的第一線,每天清晨六點半,沙建華準時來到澡堂,開始一天的工作。
首先,清理墻面以及昨日留下的垃圾。然后對衛生間門拉手、地面、洗手盆、洗手臺、鏡子、門窗、廠區垃圾箱、水溝等進行全面清掃和消毒,認真清理衛生死角。
然后來到辦公樓,擦掃、消殺一到三樓過道、樓道扶手,他快捷而有序地忙碌著,待到大家上班時間,整潔的辦公環境已展現在大家眼前。
他的工作時間是從每天早上6點鐘開始的,而結束的時間卻只有星星知道了。
不記得是誰說過,簡單的工作能夠千百次的重復去做,而每次都做得最好是最不簡單的。而這項簡單的工作,他每天都是這樣重復著,不管刮風下雨,不管嚴寒酷暑,他從未間斷過。
沙建華的認真負責同樣也傳承給了沙莎。
當2016年伊力特開始大規模引進大學生后,受父母影響,沙莎也來到伊力特熱力廠,成為水化化驗員。
工作沒多久,沙莎便能獨立操作了。她的工作也得到了管理水化的特化員周蓉的認可。
沙建華用行動將責任傳承給了女兒,而伊力特也正是因為有這樣一代又一代的員工將責任不斷傳遞,才能不斷砥礪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