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少年時第一次醉酒,是大人們起哄慫恿:“來,就一杯小酒。”遞上來的果真只是一個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小杯,誰知喝完這酒把喉嚨嗆得生疼,而且抱著粗桌腿開始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犯暈。青澀的年紀,誘人的美釀,難忘的小酒。
現在在家自己一人高興了,獨飲起來也是備下三大盤兩海碗的菜,大提大瓶地猛喝,喝就喝他個“意念朝天,半個神仙”,可與外人談起來還是裝著很有些酒文化的素養,謙虛地稱:回家進點小酒。
“小酒”真是個好東西,看從李白的“五陵年少金市東,銀鞍白馬度春風。落花踏盡游何處,笑入胡姬酒肆中。”到白居易的“白須如雪五朝臣,又入新正第七旬。老過占他藍尾酒,病余收得到頭身。”少年喝到染霜白頭,哪個不是酒后擲地有聲地放出豪語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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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這樣,難過“小酒”這一關,鐵拐李也非要喝夠了酒才敢去大鬧王母娘娘的蟠桃園,都是老酒不小,小酒未老惹出的禍。蘇軾喝出一曲“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王維喝出了“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曹操則喝出“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各朝各代名人輩出,可身邊都不乏伴有“小酒”的身影。
光陰繼續染霜,歲月仍在流淌,我們喝著喝著,就從小劉小李喝成了老劉老李,可如今端起手中那杯盞時,仍然還親切地叫著它“小酒”,它一點不曾老去。一代接一代總有人擎著前人傳承下的小酒,在品味中享受著這最古老的樂趣,使這精神的奢侈品不斷滋潤著一代又一代人的生活,我們會老去,可生活中這幸福的感受將會隨著生命流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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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趙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