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那個中午到來得毫無征兆。老總忽然心情大好,聽說我家樓下開了一間私房菜館,于是大老遠地請公司同事一起去聚餐。吃完飯,我打包了一些老公喜歡吃的羊羔肉送上樓。老公單位離家比較近,偶爾會回來午休;我離家遠,中午從來不回。奇怪的是,門怎么都打不開。我想肯定是進了賊,一個電話把同事們招來。大家站在門口,有的說報警,有的說撬門。正忙得不亦樂乎,忽然接到老公的短信:“我在屋里,你快讓你的同事走。”旁邊一位老大姐恰巧看到我的短信,立刻會意地拍拍我的肩。我腦中一片混亂,簡直不知如何收場。
老大姐找由頭支走了同事。房門打開的一瞬間,那個女人用圍巾包著頭跑了出來,而老公卻像對待犯人一樣牢牢地把我按在墻上。我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離婚。可當我說出這兩個字時,他卻哭了,說他很愛我,跟那個女人只是逢場作戲。
下午他去上班,老大姐留下來陪我。她說:“男人嘛,一時糊涂的時候總是有的。你剛才也看到了,他對你還是有感情的,干嘛要把自己的男人讓給那個女人呀。這么大一個把柄,如果你能大度一點,他肯定感激死了。”想想大姐說的似乎也有道理。
后來跟死黨說這事,她們居然也是勸和不勸離。小喬說的更現實,她說你現在能穿一千塊錢一雙的鞋、兩千元錢一件的衣服還不都是靠你老公。離了婚,你就是一無所有的“二茬女”了。
其實老公一直對我不錯,絲文章來源中國酒業新聞網毫沒有表現出移情別戀的跡象。這樣想想,他也許跟那個女人真是逢場作戲。
在老公保證不再跟那個女人來往后,我們和好如初。可怕的是,很快我又在床上發現了陌生女人遺留的物件。而老公這次卻不似前次那樣慌張,而是輕描淡寫地說,一個女客戶落在我車上的,我幫她收撿起來。他的短信和電話也變得曖昧起來。有時候站在陽臺上接電話,一接就是半個多小時。我發脾氣,他說:“不談生意,哪來錢賺?”可他甜蜜的表情,擺明了不是談生意。
一天晚上,他喝醉了酒,襯衣上印著唇膏印。我質問他,他笑瞇瞇地拍拍我的臉,說:“傻老婆,反正你是正宮娘娘,怕什么。”氣死我了,他居然無恥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