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城瀘州,一個空氣中都飄著酒香的城市,一個微醺的城市,女人喝酒的人數就更不是不在少數了。酒于女人而言,或許就是一種載體,承載著女人暫時的快樂與悲傷。其實,更多的時候,女人喝下的不僅僅是酒,可能是一點感傷、一點回憶、一點心痛、一點哀愁。
隨便去瀘州任何一個餐廳酒吧或夜市轉轉,這些傳統上男人喝酒消遣的地方,越來越多地見到女人的身影。她們或三五成群與密友嬉笑豪飲;或一人獨處低頭小酌,酒到濃時人自醉。在這燈紅酒綠的城市生活里,女人喝酒以其柔美的景象獨立其中。
現代社會,情感和事業給女性提出雙重要求,天生感性的女性面對越來越大的社會競爭壓力,可以說喝酒已經成為現代女性的宣泄方式之一。酒精能讓女人緩緩地輕松下來,卸下所有的面具,冰釋所有的愛恨情仇。所以喝了酒的女人會哭、會笑、會醉,但醉過之后的女人會更加清醒,醉過之后的女人會更加懂得珍惜,醉過之后的女人會真正明白什么叫大徹大悟。女人喝酒,飲的是自身的情緒。
所以,在問及女人為什么喝酒時,幾乎所有的女性都認為喝酒沒什么不妥,酒具有水的外形,火的性格。酒之于女人,少了些陽剛,多了些溫柔、歡快。清澈純凈的酒城瀘州,涌動著濃烈和芳香,女人與酒陶然一種境界,已經說不清楚女人如酒,還是酒如女人了。
在瀘州,男人喝的是酒,女人喝的是心情。瀘州女人與其它城市女人最大的不同,一是因為她們生活在酒城,從小被酒氣、酒香、酒文化浸染;二是川南地域營造出的潑辣與膽大;三是長沱兩江的水汽將她們培育出柔順婉約的特質,所以當你看一個瀘州女人豪放喝酒時,也能讀出其中的嬌媚和詩的底蘊。啤酒、葡萄酒酒、白酒,高度、低度,瀘州女人不管這些,坐上桌子,見什么酒喝什么酒,這一喝,就喝出了瀘州女人的與眾不同,喝出了瀘州酒城的名副其實,喝出了瀘州酒文化中不能抹去的關于女人喝酒的篇章。
瀘州喝酒的女人是美麗而別致的,哪怕是喝醉了,當桌一趴,也有著無限風情。酒可以使女人姹紫嫣紅,也可以使女人醉眼矇眬,更可以使女人立足于世。所以在瀘州,女人不喝一般的酒,喝酒的女人不一般。瀘州女人喝酒猛、狠、豪放,但不失女人特點,有時嬌柔,有時翹指如蘭,更有時柔情似水。男人喝的是酒,女人喝的是心情。
人們不管是什么目的在一起喝酒,尋求的是開心,講究的是愉快的喝酒氛圍。一群男人在一起舉杯,再好喝的酒都是寡酒,喝不出滋味。有人把喝酒分了類,男人在一起喝酒稱為“素酒”,有男有女在一起喝酒稱為“花酒”,這個“花酒”和古時的“花酒”不一樣,現在的“花酒”因為有了女人的參與而顯得更有浪漫色彩,女人喝了酒,面若挑花,就是醉了,也醉得好看,讓每一個人心情如“花”。
在瀘州,可以說是無酒不成席,無女不喝酒。
喝酒的女人不一般
年過40歲的楊欣飯局多,尤其是周末,有時要跑幾個場子。晚上8點多,手機又一次響起,楊欣喝完杯中的酒,告別一桌的朋友,去濱江路趕另一場飯局。有20年喝酒史的她,曾自嘲自己是個血液里摻著高酒精濃度的女人,作為一家私企的中層,喝酒應酬已成為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她習慣了晚間在微醺中睡去。她愛酒,覺得女子便是那待斟的酒,以一生的時間去醞釀自己的濃度,所等待的只是那一剎那的傾注。
此刻夜色正濃,瀘州濱江路上燈火闌珊,空氣中游動著濃烈酒香,各式酒客的嘈雜喧鬧熱鬧了這方土地。在一處壩壩魚攤前,她找到了自己的朋友,三女五男酣飲正歡。
于是,入席,端酒,夜生活開始了……瀘州的夜生活充滿酒的味道,也成就了酒城人善飲的名聲。
瀘州女人喝酒有底線
30歲的雪尚,已有9年酒齡,從一杯啤酒就醉,到能喝半斤白酒,經歷了9年時間,經歷了無數次的醉。喝酒的醉是一種解脫,也是一種痛苦,可為什么還不離開酒杯呢?也許這該問生活。
朋友小聚,不興擺闊,拿出用礦泉水瓶裝來的酒,大聲叫老板拿酒杯,一杯一杯滿上,先平端三杯,再一一“打莊”,桌上不分男女,一樣的喝,不喝或喝得少,就會被說不耿直。雪尚生性耿直,而太過耿直,往往先醉。朋友喝酒不就是為了說說話嗎,小醉就可以開始悠著喝,小醉時也能暢快地說,要是真真醉了就無話可說了。所以,朋友說雪尚喝酒“綿得”, 雪尚也說,如果喝急酒,沒情趣。
喝醉了,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表現,有的人哭,有的人笑,有的人睡,雪尚則喜歡說話,或許這就是自從與酒結緣后,她再也放不下酒杯的原因。
喝酒還有一大好處,就是會認識很多酒友。酒友的酒桌上沒有辦公室桌上的壓力和九曲回腸的算計,沒有談判桌上的謀篇布局和巧設機關,也沒有應酬桌上的酒翁之意和一杯酒一萬元之類的陷阱,酒友的酒桌上只有酒。
酒桌上,作為一個女人,雪尚最看不慣的就是又喝酒又推杯的女人,那種拿捏分明就是太把自己當女人了,要男人憐香惜玉。要么干脆不喝,把正正經經的女人做到底;要么就痛快地喝,沒人說女人豪爽了就不是女人。
其實,瀘州男人是喜歡女人喝酒的,而真正灌醉女人的男人很少。瀘州女人喝酒不僅讓瀘州酒桌多姿多彩,更是為瀘州成為酒城增加
文章來源華夏酒報了砝碼。
雪尚說,女人,喝吧喝吧不是罪,但要醉的優雅,這應該是瀘州女人喝酒的底線。
不喝酒容易被邊緣化
龔琳不喝酒,也不喜歡喝,每次遇到應酬要喝酒,真的感覺很為難。也不喜歡酒桌上鬧哄哄的,一頓飯要吃上幾個小時,很受不了。以前朋友、單位同事聚會,龔琳都會被邀請,但龔琳在席間不會喝酒,基本上也是吃點飯就離開了。慢慢地,大家有什么聚會就不再邀約龔琳了,一來不愿意為難她喝酒,二來也是覺得龔琳不喝酒和他們融不在一起。反正到現在,龔琳基本沒什么飯局了。
現代人的交往,很多時候都在酒桌上,像請客吃飯一類的應酬,幾乎沒有不喝酒的,更別說在瀘州這樣一個無酒不成席的地方。尤其是有時候單位會餐、朋友相聚,喝酒就是一個聯絡感情的手段。所以,龔琳很擔心自己慢慢被邊緣化。
女人七嘴八舌話喝酒
龍馬潭區劉女士:我把一切最真實,最快樂,最痛苦的感受都留給酒中的自己享受,我能與朋友共享的是我們共聚時快樂。所以我喜歡喝酒,我也醉過,哭過,在人散之后,我把喝多后的頭疼,劃分到隱私。
二月:每天工作忙忙碌碌,好不容易得了個空閑,我會邀上三五知已,在外面清靜幽雅之處,推杯換盞,說說情調,講講潮流,忘乎所以,尋得幾分開心,換得一宵微醉映紅霞。三五知己在一起喝酒卻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們會喝到恰到好處,及時收場,而那份友情的芬芳伴著美酒的綿長會留到日后的歲月慢慢品味。品酒是享受,拼酒是自虐。
納溪區何女士:我愛喝酒,酒精所有的好處與壞處我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我知道酒怎樣使我快樂,我知道喝到什么時候該停杯。想讓我醉,容易,只要你真誠地陪我共飲。想看我醉,難,你先醉給我看看。我想喝酒的時候,我不需要別人為我斟酒,我不想喝酒的時候,誰勸都沒有用。
逆風飛揚:我喜歡高度白酒,別擔心我會醉,適當的酒精可以幫助人找回那個更接近自然的自己。
陳女士:很多年前了,一夜大醉,次日帶滿身泥土回家,家人問起昨夜于何地酣睡,回憶不起絲毫,竟成了千古之謎。
珠珠:有一次喝多了,問我對面的那個男子愿不愿意照顧我一生。站在街角,細碎的樹影切散了路燈的昏黃,他平靜地告訴我有另一個女子更需要他的照顧。一時間,酒醒了,夢殘了,人散了,從此不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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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周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