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春節剛過,我就接到上級任命我到武城帶兵的任務。當時部隊到武城接兵的干部只有我自己。
在武裝部報到之后,我就在一家小賓館住了下來,由于這家賓館的規模較小,他們只經營住宿,而沒有餐飲,所以我每頓飯都要跑到大街上的攤點那里解決。
負責我住的這個樓層的服務員,是一位姓趙的大姐,人熱情豪爽。在我到那里四五天的光景后,大姐對我說:“你整天在外面小攤上吃飯,也怪單調的,晚上到我家去吃頓家常便飯吧?”
我婉言拒絕,畢竟我是一個外地人,會有很多不便。趙姐卻說:“沒什么不方便的,我給你大哥已經說好了,我們兩口子就喜歡和軍人交朋友,爽快!”趙姐的好意我沒法拒絕,傍晚我買了些水果來到趙姐家。這時,趙姐的對象王哥,已把飯菜全都做好了。當時我還想,要是我真堅持不去,還真辜負了他們的一片心意。
趙姐雖說是家常便飯,其實他們準備得很豐盛,正如好馬配好鞍,這好菜當然還得有好酒,聽
文章來源華夏酒報說他們還專門請了一個朋友過來陪我喝酒。
王哥說:“李連長(當時我任副連長)大老遠的來到我們武城,也沒什么好招待的,就嘗嘗我們這里的好酒吧!”這時他拿出一瓶精致的古貝春酒。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個牌子的酒。
王哥把酒緩緩地倒進三個玻璃杯中,那濃濃的酒香立刻就彌漫了整個房間。
我雖沒喝過多少酒,但對酒還是略有研究的。雖然有很多人對濃香型的酒不太適應,但它卻是我的最愛。
我端起酒杯,淺啜了一口,細細品味,借著酒勁,我說起了一件事:記得剛入伍后的一次休假,父親把他珍藏了多年的一瓶五糧液酒拿出來,讓我專門品嘗。這是表哥結婚時特意托人買的高客酒,剩下了一瓶,就送給了父親。父親說:“你在外面,酒場上的事肯定少不了,品品這酒,長長見識,以后再喝這酒時心里也好有個數。”
正是父親這良苦的用心,使我對濃香型的酒有著特別的記憶。今天的酒在我心中,幾乎與當時的酒沒什么區別。我把酒含在嘴里,慢慢地品味著,舍不得一下子把它吞到肚子里。
王哥的朋友也笑說:“是好酒就多喝一點,咱這古貝春,不但好喝,還不上頭呢!”
就這樣,我們邊拉家常邊喝酒,不知不覺地就一人喝了兩大杯子。有人說,好酒不可貪杯,然而好酒之人見了好酒,又怎能不多喝上幾杯呢?最后,三杯酒,整整一斤,四十多度的,這就是我與古貝春的初次見面。
水是酒之根,有好酒的地方必有好水;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有好水的地方養育好人。就在我準備離開武城時,偶然間才從趙姐的朋友那里得知,王哥的一個表弟,應征去了另一個部隊當兵。我問趙姐:“你們家今年有親戚當兵的,為什么不讓我把他帶走,怎么這么不相信我?”趙姐卻說:“不是不相信你,是不想給你添麻煩。”其實她和王哥都知道,我想點名帶走一個身體和政審完全都合格的兵,并不是難事,然而如果是那樣,似乎就會讓人認為,我們之間之所以處得不錯,全是為了利益。
這也許正是武城人的特點,這也正是那能產出美酒的根源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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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車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