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7日,在石家莊舉辦的全國第七屆酒器交流會已結束,瓶友們大都已滿載而歸了。上午,我去車站送走了兩位山東的老友,而后返回駐地,打點行裝,準備乘中午的火車返家。
原本熱鬧的市場只剩零星幾個攤位,這只“楊柳青”酒瓶靜靜地放在武漢一對夫婦的地攤一隅,我把酒瓶拿在手里,問道:“楊柳青酒產于天津,怎么跑到你武漢人的攤子上了呢?”攤主夫婦答道:“酒瓶就是購于天津,只是要帶走的東西太多了,減少點重
文章來源華夏酒報量吧!能賣就賣掉,不能賣就帶走。”我沒多想就買下了。
之所以看中這只畫有“連年有余”造型普通酒瓶,不為別的,因為它勾起了我塵封多年的一段童年記憶。
姥姥家住天津,而我們全家生活在保定。父母的每月工資加起來也就80多元,除了維持一家五口的生活開支外,還要擠出一部分給我的爺爺奶奶、姥姥寄去,日子過得緊巴巴。因此,一有機會,父母就要帶上我搭乘單位的拉貨車去天津看望姥姥。我與父母通常是坐在貨車的車槽中,春夏秋三季還好,最難以忍受的是冬季,車外是滴水成冰,車槽中更是寒風呼嘯,我們雖然“全副武裝”,但還是被凍得渾身僵硬,滿臉通紅。
那時道路窄,也就三、四十邁的車速,從保定到天津,需要4個小時的時間。去的次數多了,也就記住了“楊柳青”這個地方,每次路過這地方,父母就會對我說道:“楊柳青在你天津姥姥家的西邊,那里的年畫在全國很有名。”
對我來說,只知道車到楊柳青,就意味著離天津不遠了!下車后,與司機約好返回時間和地點,徑直奔向姥姥家。姥姥看到我們,既高興又心疼。每每拉著我的小手說:“看把你們凍的,快來暖和暖和!”通常我們會在姥姥家住上一宿,第二天返回。
相聚總是短暫的,卻是溫馨的。我們依然會坐在裝滿“棉包”的貨車上,帶著還沒有歡喜夠的心情離開。車過楊柳青,也就算是出了天津了。對我們一家來說,楊柳青是那樣的有情,也是那樣的無情。
捧著“楊柳青”酒瓶,我想到的不僅僅是年畫,更多的是想到我曾經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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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車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