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領略了“白洋河下春水碧,白洋河中多沽客。”的壯美場景,想對“酒”說點什么,才覺不枉在這“佳釀醉神州”的蘇北古鎮——洋河走過一遭。
漫步在酒都寬敞的柏油路上,關于酒詩酒詞的條幅隨處可見
文章來源華夏酒報,有一首王維的詩印象尤深:“新豐美酒斗十千,咸陽游俠多少年。相逢意氣為君飲,系馬高樓垂柳邊。”閉上眼睛冥想:高樓上,意氣奮發的少年游俠,與故人舉樽暢飲;樓下的垂柳邊,三兩匹駿馬在悠閑地啃噬著青草。一幅系馬暢飲圖是不是呼之欲出了呢!此刻,不喝個痛快淋漓倒像欠下了這美酒一筆債似的。
喝酒的在乎的不是酒的香、甜,在乎的是那兩肋插刀的“意氣”,是那觥籌交錯、推杯換盞的熱烈氛圍,是那視為知己的深厚情誼。這一點,歐陽修說的尤其妙:“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山水之樂,得之心而寓之酒也。”
清代文學家張潮著的《幽夢影》中有這樣一句話:“因雪想高士,因花想美人,因酒想俠客。”因此,每每提及酒,我也總不由得要想起俠客。
小時候看俠客列傳,在我模糊的印象中,俠客總是跨著一匹駿馬,穿著一襲白衣,背著一壺濁酒,仗著利劍走天涯。而英雄只需有劍,或許有馬。大抵英雄的羈絆太多,未若俠客來的逍遙,來的快意,來的豪氣。
“文人讀武事,大多紙上談兵;武將論文章,半屬道聽途說。”可這酒卻是文人、武人都喝的。武人喝酒,肝膽益真;文人飲酒,詩文更妙。飲酒最好是尋一名勝處,至少也得楊柳岸,桃花下,扁舟中……如蘇子泛赤壁、王右軍之會稽雅聚,這才叫人在畫中游,真正的怡然自得。
說起蘇子,他前后兩次游赤壁都是帶著酒的,“駕一葉之扁舟,舉匏樽以相屬。”令人羨慕。有機會的話,我也要尋一葉扁舟,任其自橫,自然也得帶點花生米,五香牛肉,白酒。只是我算不得雅士,游玩也只是玩兒,怕是寫不出什么文章妙句來,但在祖國的大好河山里暢游一番,聞花香、聽鳥語之聲,談天南地北事。興致來了,占幾句唐詩宋詞,亦足以壯懷激烈,更有美酒相伴,也足可暢敘幽情吧。
我這樣憧憬著,心里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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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車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