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歌手陳少華一曲《九月九的酒》風靡大江南北,紅極一時。那天,老友邀去家里晚宴,主人盛情推薦“杜康”,席間把酒言歡,回憶依稀往事,說起當年最喜歡唱的這首歌,讓我再重溫一遍。借著酒意,我操起了久違的麥克風:“親人和朋友舉起杯倒滿酒,飲盡這鄉愁醉倒在家門口;走走走走走啊走走到九月九,他鄉沒有烈酒沒有問候;走走走走走啊走走到九月九,家中才有自由才有九月九?!北M管再也唱不出當年的味道,但是友情就像一壺老酒,越老越醇。
上世紀80年代,臺灣有部電影叫《搭錯車》,里面的主題曲《酒干倘賣無》唱道:“酒干倘賣唔酒干倘賣唔,多么熟悉的聲音,陪我多少年風和雨,從來不需要想起,永遠也不會忘記,沒有天那有地,沒有地那有家,沒有家哪有你?沒有你哪有我?”故事敘述的是退伍老兵啞叔因撿回棄嬰致使妻子別他而去,靠拾啤酒瓶等破爛為生,因為啞叔常在耳邊吹奏美妙的樂曲,阿美自小就對音樂有特別的理解。在啞叔重病在床之際也無法抽身探望,只能在舞臺上把思念愧疚之情化為歌聲遙寄。
宋朝朱熹寫過這樣一首詩:半畝方塘一鑒開,天光云影共徘徊,問渠哪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飲水莫忘掘井人,喝酒當思釀酒人。
記得我參加工作不久的上世紀90年代初,在單位組織的一次外出活動上,同事推我登臺試唱了臺灣歌手邰正宵的歌曲《九佰九拾九朵玫瑰》:往事如風,癡心只是難懂,借酒相送,送不走身影蒙蒙;燭光投影,映不出你顏容,仍只見你,獨自照片中。那時,我們喝的只是啤酒,但是借著醉意揮送愛人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難舍難分;表達了一種對美好愛情的渴望和分手之后的不舍與無奈;再多的思念也無法留住那段美好,一切都只是過往云煙。
文章來源華夏酒報 近幾年,從“星光大道”走出來的李玉剛演唱的《新貴妃醉酒》頗為流行,究其原因,是那種蕩氣回腸的愛情引起了大眾的共鳴:“愛恨就在一瞬間,舉杯對月情似天,愛恨兩茫茫,問君何時戀;菊花臺倒影明月,誰知吾愛心中寒,醉在君王懷,夢回大唐愛。”可是,并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唱這首歌,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唱好這首歌。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千百年來,唐代詩人王維的《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成為游子思念的名言,打動多少游子離人之心。在外打拼的人雖然一時回不了故鄉,也可對天把酒,遙祝親人安康。時逢閏九,民間流行父母給兒女包紅包,世人樂在其中,就算少喝一杯九月九的酒,也同樣表達了親人之間一種長長久久的美好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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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苗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