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喜劇之王》讓周星馳完成了從演員到導演的轉型。從《功夫》開始,作為導演的周星馳不再只關注小人物的世界,在搞笑喜劇之外,他涉獵不同題材,帶給觀眾很多深層次的思考:《功夫》的佛家哲思、《長江七號》的親情科幻、《西游降魔》的鬼魅恐怖……讓觀眾看到導演滿滿的誠意。無厘頭、解構、情懷、夢想和搞笑幾乎成為周星馳電影中必不可少的元素,將夢想和堅持、成長和天真、現代和傳統等不同元素放在一起發酵、沖撞出《美人魚》中鮮明的周星馳STYLE。
夢想和“咸魚”的沖突
“做人如果沒有夢想,那和咸魚有什么差別?”是《少林足球》中的經典臺詞,這句話幾乎成為周星馳電影中永恒的主題,《少林足球》《功夫》都講述了關于夢想的奮斗過程。有夢想的人與沒有夢想的人產生各種各樣的沖突,最終通過種種努力,夢想成為小人物的最佳勛章,這種沖突幾乎成為周星馳電影中的母題,在不同題材中被一再討論。《美人魚》中也是這樣,美人魚種族唯一的夢想就是在大海中自由自在地繁衍生息,然而,聲納的出現打破了美人魚們原有的理想生活,他們的夢想轉變為解決當下的困境并為之努力。最后,在這場美人魚和以錢為“信仰”的人類的對決中,美人魚獲得了勝利,這是故事中最大的線索沖突。
與《西游降魔傳》一樣,《美人魚》的感情線索很簡單,就引發了兩個女人的對決,美人魚珊珊在這段感情中似乎更得劉軒喜歡,她更關注劉軒本身而非他的產業。相比于李若蘭,珊珊的愛情更加符合世人對愛情的想象,最終珊珊贏得了愛情,也贏得了聲納關閉、美人魚種族得以脫離困境的完滿結局。如果說夢想與現實終究要一決勝負,周星馳更加傾向于我們心中最后的美好。有夢想的人最終會戰勝生活中那些“咸魚”,或許因為周星馳本身就是一個有夢想的人,他是《喜劇之王》之不斷研讀《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的尹天仇,也是《功夫》中跟火云邪神一笑泯恩仇的善良孩子,因為心中懷有夢想的種子,總有一天它會長出美麗的魚尾遨游在神秘的大海深處。
寫給成年人的美麗童話
在中國傳統文化中,“詩意地活著”是一份難得的境界,而周星馳恰恰有著這樣的一種境界。有理由相信,他的內心深處應該佇立著一座簡單卻又迷人的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他也是童話里的小王子,給觀眾講述一個又一個美麗的童話故事。五糧液的傳奇故事也是如此。對此,五糧液品牌事務部陳翀部長說:“我們選擇《美人魚》這部電影植入五糧液酒瓶作廣告傳播,正如出于這樣的良苦用心。”
從《美人魚》可以看出,其標準的童話原型結構:一是黑白對立世界,人類世界是邪惡且貪婪的,人魚世界是美好而無辜的;二是善惡對立的人物設定,人魚珊珊內心單純而美好,有著單純的復仇欲和純粹的愛情觀,劉軒則是外表堅硬內心柔軟的角色,代表著那種終將注定會被良心感化的人物;而李若蘭的形象則類似于白雪公主邪惡的后媽。在故事開頭,李若蘭和劉軒聯手希望締造一片屬于他們的商業帝國,建立在他們對于金錢和野心的基礎之上,對社會和自然極具侵略性——填海造地,不惜以犧牲環境為代價;隨后,故事發生逆轉,劉軒愛上了珊珊,他們選擇堅守底線,為人魚族戰斗到最后一滴血,把財產捐給了環保機構,一起隱居,守護每一滴水和空氣。劉軒身份和內心的變化是整個影片中唯一的人物設定變量,他的每一次轉變都是善良對于人性的一次洗禮,他與珊珊就是彼此的救贖。周星馳以他的風格完整講述了這一段童話,說給觀眾聽。
赤子之心正是周星馳成為華語喜劇一面旗幟的根本,他的世界里長滿了奇異的花草和來歷不明的有趣生物:或許是《長江七號》中的外星人,或許是《功夫》中可以將自己跑成摩托車的包租婆……給觀眾一個可以夢游的仙境,這也是這么多觀眾愿意去電影院還給“星爺”一張電影票的緣由。
傳統與現代VS五糧液與聲納
有人說《大話西游》是悟空的不解,那么《西游降魔傳》就是唐僧的困惑。在周星馳的影片中,無論是對人性的探討還是對夢想的追逐,從不顯得過于說教。他的影片中幾乎看不到關于兩代人或兩代文化的沖突,唯獨《美人魚》這部以環保為題材的影片例外。“其實,將五糧液植入其中,也反映了五糧液對環境保護的真義。”宜賓五糧液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助理兼五糧液品牌管理事務部部長陳翀表示。
故事剛開始,導演就祭出了“聲納”這個破壞生態環境的大旗,并借著日本解說員以及屠殺海豚事件小“黑”了日本一下。然而,事實是現階段聲納技術一般用于潛艇探測,頂多只是驅趕魚蝦,電影情節設定中則夸大了聲納技術的危害性。影片中解說員演示聲納技術,可以看出人類對于美人魚生活領域入侵的手段來得如此高科技,而生活狀態十分原始的美人魚在科學技術的侵略下無能為力,最終他們選擇報復。
無疑,美人魚們的報復手段是如此原始,他們的堅持顯得可敬又可笑。當八爪魚興奮地解釋“美人魚會如何用原始的箭矢射向劉軒的心臟”時,就注定在這場復仇中,他們幾乎沒有勝算。就在整個種族遭遇滅頂之災時,他們仍沒有選擇無區別的打擊報復,使用有解藥的毒。影片中,珊珊兩次毒錯了人,又隨手拿起“五糧液”美酒給“敵人”解毒,這是來自海洋的原始方法的復仇——果決而寬容。
在這場現代科技的進攻中,原始部落潰不成軍,可是珊珊的善良和寬容最終感化了劉軒,才有了最后完滿的結局。或許在這場你死我亡的戰爭中,留下最后一點美好和寬容才是真正的勝利。
另外,一部講述五糧液歷史的電視劇《十里香大酒坊》也講述了伍永和寬宏的胸懷,凡事留有余地的處世之道,正如《美人魚》中的五糧液一樣,是人性光輝中最閃耀的那一點。也許是因為五糧液人對底線的堅守和對工藝的精益求精,今天的五糧液更加適合展現美人魚們的寬容和純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