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坐在搖椅上專心致志地看著手中那張發黃的照片,每年的12月6號他都會這樣,而母親則會靜靜準備一桌小菜。這時,父親打開一瓶伊力特曲,斟滿兩只酒杯,獨自一人喝起來,另一只酒杯卻放在一邊。對此我一直都很迷惑。可不管我怎么追問,父親卻只字不提。后來我慢慢長大,父親的黑發也變成了白發,但這個習慣卻從未改變。
今年,母親和往年一樣備好了一桌小菜,與以往不同的是,今天餐桌上的酒杯變成了三個。父親讓我陪他干一杯,而手中依舊是那瓶伊力特曲。我坐在父親對面,疑惑地看著他,而他只是微笑。父親喝了一口伊力特曲,看著我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為什么總會多一只酒杯嗎?那可是一段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1966年,我所在的部隊被安排去修建天山公路。我們來到天山深處,那里的一切都與世隔絕,每天都要與險峻的山石斗、與惡劣的天氣斗、與瘋狂的風雪斗、與難耐的寂寞斗,可我們沒有怨言,因為我們相信公路通了一定會給很多人帶去方便。在艱苦的日子里,我和一位叫姚合一的戰友成為無話不談的好兄弟,我們每天有說有笑,晚上總會在搭建房里聊著對家鄉的思念、對親人的思念、對未來的遐想,還時不時的聊聊心中的那個她。每當聊完后兩人總會感嘆,要有壺酒就完美了。我們商量著等路修好了一定要去喝它個三天三夜,可這個約定一直沒能實現,總是苦中作樂地以水代酒,每次喝完后總是一副很帶勁的表情。
公路即將修建完成,上級給部隊送來很多慰問品,其中包括我們一直想喝的酒,雖然每人只有一口,但那滋味卻久久難忘。首長激動地告訴我們:“這些酒可是我們步兵13團(現在的新疆伊力特酒廠)經過一次次實驗,最終釀造而成。”聽完首長的話,戰士們都
文章來源華夏酒報雀躍了。我和姚合一還商量著等以后路修好再一起去喝伊力特,連同上次的心愿一起完成。可竣工前的一場意外使姚合一受了重傷,在去醫院的路上,因為失血過多最終停止了呼吸。
故事說到這里,父親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說,“今天咱爺倆敬你姚伯伯一杯。”
一只空酒杯背后飽含的是深厚的友情,我相信父親和姚伯伯的情誼不會因為時間和空間而改變,因為這幾十年來伊力特美酒是他們友情最好的見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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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車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