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六月,隴南山區風景如畫。山上郁郁蔥蔥的樹木流綠溢翠,令人心曠神怡,山下的小麥翻著金黃色的波浪,飄來陣陣清香,沁人心脾。正午時分,一輛白色的寶馬車翻山越嶺,從西向東駛入徽成盆地,進入成縣縣城約摸20分鐘后,車停在紅川二條嶺上。一位風度翩翩的年輕人下車向山下的紅川鎮及酒廠遠眺了兩三分鐘,看到綠樹掩映中的企業已廠房林立,臉上禁不住露出了幾分微笑。在門衛室登記后,他在廠區轉了一遍,買了四件金成州酒。車出了紅川酒廠,沿栗川而上,駛入金徽酒廠。他看了生態園后,隨手拿出包中的照相機,拍了幾幅風景照和酒廠生產場景的照片,又買了四件金徽酒后,駕著那輛白色的“寶馬”飛快地離去了。
這位駕駛著高檔車的尊貴客人,為何在紅川、金徽兩廠各買了四件酒呢?他開車從岷州到徽成六七百里路,僅僅是為了買幾件酒嗎?事情還得從頭說起……
上世紀七十年代初,甘肅武都地區只在成縣有一所師范學校,該學校擔負著向全區六縣培養中小學教師的任務,各縣推薦來的工農兵學員只能在成縣上師范。學員當中來自岷州鄉村的曾俊杰、盧宇,既是老鄉,又分在一個班級就讀。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就是喝酒,一到星期日,他倆
文章來源華夏酒報便聚在一起喝上一場。那時市面上,酒是緊缺品,常見的不是金徽酒,就是紅川大曲。這兩個牌子產自歷史悠久的徽縣隴南春酒廠和成縣紅川酒廠。一來,這兩種酒是地產名酒,味道醇正,質量上乘;二是價格公道,實惠。學生沒有錢,能喝上這兩種酒,也就很不錯了。
學上著,酒喝著。只要一人想喝酒,另一人有請必到。哥倆一個人不喝,和其他人不喝,只有他們倆坐到一起,酒才喝得有味,話才說得投機。酒不喝別的,只喝紅川、金徽這兩種酒。
不知不覺,四年的學生生涯快結束了。一天,曾俊杰對盧宇說:“這四年過得太快了,眼看著我們就要離開成縣,回岷州了,不知以后還能不能在一塊喝酒?”“說遠的干啥,以后是以后,今晚我倆先喝一次畢業前的酒吧!”盧宇對曾俊杰說道。
冬天天黑得早,晚飯時房間里已亮起了電燈。
曾俊杰提了兩瓶紅川大曲到盧宇宿舍里時,盧宇早準備了兩瓶金徽酒,兩人各自叫了二名酒友。六人圍成一桌,吆五喝六,猜拳行令,好不熱鬧。酒酣耳熱、半醉半醒之時,曾俊杰說:“盧宇,紅川、金徽這兩種酒好,我們都喝上癮了。師范這四年,知識沒學多少,酒倒喝得挺多。這一生不喝酒罷了,要喝只能是紅川、金徽了。你我同學一場,酒友四年,為了紀念我們在師范上學的快樂生活,以后,我們結婚無論是生了男孩還是女孩,我孩子的就取名曾紅川,你的取名盧金徽,你看咋樣?”盧宇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高興地說:“你說得對,我也是這么想的。咱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一言為定,一言為定!”一桌酒友笑得前仰后合,連聲稱這個注意好。
酒桌上的話,哪能算數?哥倆結婚之后,曾俊杰生了個兒子,可他還真給兒子取名曾紅川,盧宇生了女孩,他也真像畢業前所許諾的那樣,給女兒取名盧金徽,妻子覺得“徽”有點別扭,就改為“暉”,與“徽”諧音。兩家三十余年來一直互相走動,節假日仍約在一塊聊聊天,喝喝酒,所喝的酒當然不是金徽,就是紅川。“金徽”“紅川”既是酒桌上的美酒佳釀,供他們一一品味,也是各自家庭中的寄托和希望,讓他們時時牽掛。
盧宇的女兒盧金暉學業有成,大學畢業后留在金城工作。曾俊杰的兒子曾紅川,高中畢業后未考上大學,去深圳闖蕩。小子有出息,經過五六年的拼搏,當上了一家企業的老板。曾紅川多年沒回家了,這次請假回家想好好孝敬父母一番。誰知嗜酒如命的父親既不要錢,也不要物,只有一個心愿,替他去看一下改革開放三十年中發展起來的紅川酒廠和隴南春酒廠,同時在廠家買幾件金徽酒和紅川酒,他要和老盧找回當年在師范學校喝酒的那份感覺和愜意。
這下你肯定猜出來了,本文開頭的那個開寶馬的年輕人就是曾俊杰的兒子曾紅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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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張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