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的眼里,冬天與蕭瑟、荒蕪、悲涼等灰暗的詞匯緊密相連,既而,總想著繞過去,或遠遠地逃離。可只要我們細細地去品讀,就會發現冬天獨具一格,別有味道,是所有季節中最深邃的一個。
春天有姹紫嫣紅,夏天有濃蔭匝地,秋天有金色碩果,而冬天卻退到了幕后,消失在詩詞歌賦之外。但冬天并不就是一片凄涼荒蕪。恰恰相反,冬天是一幅洗盡鉛華,脫去炫目色彩的淡墨畫。
淡墨是一種中間色,調得過濃,或過淡,都難以表現出佳妙的效果。要達到這樣的境界,沒有嫻熟的畫技和漫長的歷練是絕對不可能的。
冬天的景物在時光大師的畫筆下,呈現出一種超凡脫俗的美。遠處的群山不再凝重,如天馬般飛奔;近處的河流不再洶涌和渾濁,靜如處子,亮如明眸;頭頂的天空不再低沉,雪花舞動,仙女般輕盈和動人;腳下的大地不再偽裝,與明媚的陽光緊緊相擁,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簡潔的線條,明快的色調,讓人讀得不費勁,讀得很透徹。
枯黃的小草不是死亡的符號,而是夢想提升的標志;盤旋的烏鴉不是黑色的詛咒,而是坦誠的箴言;星星點點的臘梅花,把路口的燈盞點亮,把人們的審美的神經激活。
深夜圍爐,或溫一壺濁酒,或沏一杯清茶,置身于冬天的淡墨畫中,不禁發現:冬天一樣的人生竟有幾分圣賢人的姿態。不求濃墨重彩,不求流芳百世;不哀嘆花開葉落,不傷感歲月流逝。把生命調成濃淡相宜的色彩,勾畫出一個個看似簡單,實則蘊涵深厚的日子。
一棵樹的高枝上還剩著一片枯葉,風
文章來源華夏酒報再怎么吹打,都不掉落下來。人們為此感到很驚奇。其實這沒什么可驚奇的,因為那已經不再是樹葉,而是一滴墨,滴落在冬天的畫卷上,是一個點睛之筆,神來之筆,昭示著冬天要飛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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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張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