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志做儒家文化傳播者的孔府家,自然會關注傳播的方式、方法,著眼點也會很自然地落到“怎么樣去傳播”上。因為這是直接關系到品牌塑造和產(chǎn)品銷量的大問題。
但與此同時,似乎應該優(yōu)先考慮幾個問題,即:“傳播什么”?儒家文化是什么?儒家文化的精神核心是什么?孔府家之于儒家文化到底意味著什么?這些問題得不到明確的、正確的答案,就談不上傳播。
打鐵先得自身硬。你要給別人一滴水,前提必須是你擁有一桶水。傳播者,需要有傳播者的資格。
在曲阜,乃至山東,人們對孔子和儒家文化有一種自然而然的特殊情感。不到曲阜,不會知道曲阜人對孔子的崇敬;不游三孔,不會知道竟然有那么多人熱衷于儒家文化。
在東方圣城的光環(huán)下,尊孔成為一種文化氛圍。這種氛圍少有人為營造的痕跡,不僅顯得濃郁厚重,而且自然而然、由來已久。
這只是一種樸素的情感,并不代表曲阜人對孔子的了解程度,更不說明曲阜人對孔子學說的了解程度。而事實上,從民間到政府層面,對孔學的崇敬都遠遠高于對孔學的了解。
于丹躥紅的時候,被邀請成為曲阜市的“形象大使”。用這個講起《論語》開口即錯的“學術超女”作為孔子故里的形象代言人,雖然人們會給予發(fā)展旅游產(chǎn)業(yè)的炒作行為一定的理解
文章來源華夏酒報,但畢竟最終會成為一個笑話。這從一個側面反應出“東方圣城”對孔子學說的了解程度。如果曲阜確實有個研究孔學的機構,其學術形象會因此而大大降低。
只有真摯的情感和良好的愿望還是不夠的,要成為合格的儒家文化傳播者,首先要成為合格的儒家文化研究者。我理解孔府家擔當儒家文化傳播者甚至超越了商業(yè)行為的一片誠心。但坦率地說,孔府家對孔子和孔學的研究深入程度,與作為合格傳播者尚存在一定的距離。
孔府家總經(jīng)理李建國先生說:“孔府家是儒家文化當仁不讓的傳播者。”
這個“當仁不讓”提得好。孔府家企業(yè)源于衍圣公府釀酒作坊,孔府家酒源于衍圣公府的自釀家酒,這些歷史淵源不僅賦予孔府家人作為儒家文化傳播者當仁不讓的資格,而且使其必然擔負起這樣的歷史責任。
然而,單純依靠歷史淵源這一個因素還支撐不起“當仁不讓”這四個字。我們想,假如對中醫(yī)中藥說不上個一二三來,李時珍的后人定會為此慚愧。“儒家文化當仁不讓的傳播者”,不僅因為你是孔子后人,而且更應該是孔子思想的傳人。歷史淵源是一種資格,學術造詣則是另一種更為過硬的資格。
孔府家說到底是一家企業(yè),而不是學術機構。不僅不會有人要求孔府家成為一個學者,而且更多的人還會認為儒家文化不過是孔府家的一個噱頭,借此賣酒而已。我知道這個說法大大誤解了孔府家的社會責任感,不必用言語辯解,要用實際行為來糾偏。
實際上,即便只從商業(yè)角度考慮,僅僅把“儒家文化傳播者”作為一個賣點,孔府家也需要一些“學術形象”。
“學術形象”不是老學究。對于孔府家來說,孔府家的學術形象就是儒商形象。儒商形象是做出來的,而不是說出來的。就像“傳播”,不僅要講給別人聽,更主要的是做給別人看。而無論“講給別人聽”還是“做給別人看”,其前提都是必須具備對孔學的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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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張怡